五月的青海省海北州门源县,寒意未消,立夏时节,更是迎来了一场雨雪。坐落在这里的“青海海北高寒草地生态系统国家野外科学观测研究站”(以下简称海北站),作为国家级的野外台站,恰是矗立在严寒中的一座温暖港湾,给来自国内外各地的科研人员,提供庇护和研究平台。
今天外边下着雨。顶着雨到了大学,打开信箱,两条来自国内的消息:夏武平先生过世了。夏先生一直是我们《兽类学报》的荣誉主编,编辑部的小罗说:仔细想想我一共见夏先生三次,每次见到他,听他讲生物所的过去,讲老一辈科学家创业、讲《兽类学报》的一些事情,感觉很亲切,这都好像是昨天的事情,今天听到这个消息心情很沉重。阴霾的天气里,人的心情格外低沉,看到这个不...
1948年早春,在冯泽芳老师的率领下,我和张领耘等4人,前往聆听朱弘复先生的科普讲座――棉蚜的生活史。从此受严师之命,拜在先生名下,迄今业已55春。作为先生的早期学生,一直研究蚜虫。1957年,朱先生的专著《中国的蚜虫》出版后,就把蚜虫的研究交给我单独研究,转眼已是46年。回忆恩师一生平易近人,但对学生却严格要求,一丝不苟,言传身教,对学生合作的论文,都要反...
张春霖,我国著名的鱼类学家、教育家,中国现代鱼类学的主要开拓者之一。张春霖一生都专注于中国的鱼类研究,领导了中国海产鱼类的系统调查研究,他还十分重视人才培养,一批鱼类学领域的佼佼者都出自他的门下。
我国著名昆虫学家、中国科学院院士、中国科学院动物研究所研究员张广学先生因病医治无效,于2010年2月24日在京逝世,享年89岁。张广学的逝世,是我国动物学界和教育界的重大损失。 张广学是我国著名蚜虫学家,生前曾任中国昆虫学会理事长,中国植物保护学会常务理事、副理事长,中国科学院动物研究所学术委员会主任等职。50多年来,张广学系统地研究了蚜虫学,在系统...
我是张先生1963年到1967年的研究生。74年我到英国进修二年,84-87年我又到美国薛仁望教授实验室三年,从89年到91年我三次去瑞典与Tor Ny教授合作研究,张先生去世时我不在北京。在这期间,我有6-7年不在国内,对张先生的活动不具体了解。76年4月我从英国回国,所里让我参加对外接待工作。张先生是动物研究所副所长,分管外事工作,在接待工作期间,能有很多机会同张先生接触...
我生于20世纪,现已面临21世纪,也算得上是个世纪老人了,我目睹了这个世纪风云的变幻,看到了新中国诞生与成长,可以说我是这个世纪历史的见证人之一。
密西根大学是一所历史悠久的名牌大学,校内有一座收藏丰富的博物馆,里面陈列着来自世界各地的生物标本。我从小就喜欢动植物,观察、欣赏这些标本成为我的职业爱好。一有时间我就去博物馆参观、学习,与管理人员都熟悉了。
昆虫是地球上数量最多的动物群体,它们几乎分布在世界的每个角落,是大自然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。为了探究昆虫身上的奥秘,无数昆虫学家前赴后继,潜心研究。陈世骧就是其中的一位。 陈世骧先生是我国著名的生物学家、昆虫学家、进化分类理论家,他将毕生的精力都贡献于自己所热爱的昆虫分类和系统学理论研究,为中国的昆虫学事业做出了杰出的贡献。
蔡邦华(1902-1983),昆虫学家和教育家。中国科学院1955年的学部委员(院士)。早年曾留学日本、德国,归国后执教国立北京农业大学、浙江大学等近三十年,曾任浙江大学农学院院长13年。1945 年抗战胜利后,奉命赴台湾参与接收台北帝国大学,并任国立台湾大学农学院首任院长,1953年调任中国科学院,又从事昆虫学研究工作三十年。一生教书育人,桃李满天下;从事科学研究,...
1978年,当我来到刘崇乐院士曾经工作过的研究室时,他已离世九年。在我的记忆中,一直深深地铭刻着有关他的传说。有人告诉我:他是一位严谨的学术权威;他身患糖尿病,在被监督劳动时因饥饿难忍食生玉米而被揭发;他不慎落水而遭到监督他的那些人的嘲笑;他的小儿子不明不白从大楼坠楼身亡。也有人扼腕叹息:如果刘先生在,资源昆虫研究室不会没落。当我来到他生活过的中关...